昨晚,将近午夜了,我草原散步。
德国的夏夜本就不完全变黑,更何况是满月,整草原浸在温柔的清辉。远处的城市仍旧闪着不眠的灯光,幽幽草原响彻蟋蟀的晚唱。
月光照亮我行走的狭窄土径。土径边有一张长椅。
我在月光与蟋蟀声中坐了许久。
月光与蟋蟀在我激的感觉意境,通常进不了我的写范围,因我的文体,是所谓知散文,我有意摒除了两东西。
一是太抒情的描述。着灿烂的花朵掉眼泪、林中的飞鸟惊悸等等纯粹主观的情感,我觉不值诉诸笔墨,除非,在几千年的抒情传统,你新的笔触给风花雪月赋予新的象。或者,纯粹主观的情感有较深较广的人观照,“花溅泪”、“鸟惊”,是“感”、“恨别”的外在表现。
不写纯抒情的散文,因我不相信我的深刻超唐诗宋词,更因我讨厌琐屑。
另外一我有意摒除的,是我的生活。我愿意纵谈观念、分析现象、批判流尚,但是我不谈“我”,文章人,是分的两回。
即使是最富抒情质的《软枝黄蝉》,头的“我”是一类型,台湾的外省二代,不是那深藏隐中的我。比较典型的说理文章,譬《给“李总统”……(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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