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一午,楊先生經過訓導處,聽見訓導主任正在「訓」一個學生:
「你身高一米五,還算不算是孩子?學讀書,應該遲早退,課應該打瞌睡,是不是?月考績,有四門重的功課不及格,裏高興嗎?績單拿回了,不敢給父母,劃一根火柴燒掉,問題就算解決了嗎?你這樣,將來做什麼?做工人,你有力氣嗎?做乞丐,你的腿斷了嗎?什麼做不,做流氓嗎?」
停了一,訓導主任又一連串的問號,朝那個學生的頭轟:
「你將來做甚麼?做流氓嗎?做乞丐嗎?月考應該不應該及格?績單應該不應該拿給父母?課應該不應該打瞌睡?學應該不應該早退?你來騙誰?為甚麼欺騙?為甚麼不誠實?我們過愚人節,是不是?」
那個受責備的學生一面垂頭喪氣,一面又挺直雙腿,肩保持立正姿勢,那樣子,有點笑。他對訓導主任提來的問題,一概不敢回答,這不僅是在禮貌不許回答,同時因為每一個問題的答案對他己不利。訓導主任呢,他顯覺責罵學生不是一件輕鬆的情,他很難聽的話來,使那個學生羞愧、難過,卻又不失教師的風度。他向那個學生提一連串問題,這些……(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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