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打破了子夜的沉默，
带有嘲弄意味促使
我反躬问：逝的日子
究竟给我带什收获？
——今倒霉的日子真令人忧虑：
又是十三号，又是星期五，
我虽记清清楚楚，
却依像异端分那打。
我竟亵渎耶稣，亵渎
最无争辩的神祗！
仿佛某畸形的克罗伊斯
餐桌旁的食客，
了取悦野蛮的人，
了向魔鬼神气十足的奴仆
献媚，我竟侮辱
我所热爱的人，奉承我所厌恶的人；
我竟使被人无故鄙视的弱者伤，
我竟沦奴颜婢膝的刽子手；
我竟向极度的愚昧、向公牛
脑袋般的愚蠢致敬；
我竟亲吻呆若木鸡的蠢物
并表示无限崇拜，
我竟腐败
所的微光祝福。
最，了眩晕
淹在狂热中，我竟至
仿佛因诗才骄傲、表现日趋
落的物所引的兴奋
荣的神父
未渴饮，未饥食！……
——快灯吹灭吧，别再迟疑，
让我躲入黑暗深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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