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倒數的二十年中，過兩回中國戲，前十年是絕不，因為沒有戲的意思機會，那兩回全在後十年，沒有什麼來就走了。
一回是民國元年我初北京的時候，當時一個朋友對我說，北京戲最，你不見見世面麼？我，戲是有味的，況在北京呢。於是興致勃勃的跑什麼園，戲文已經開場了，在外面早聽鼕鼕響。我們挨進門，幾個紅的綠的在我的眼前一閃爍，便又見戲臺滿是許頭，再定神四面，卻見中間還有幾個空座，擠過坐時，又有人對我發議論，我因為耳朵已經喤喤的響著了，了，才聽他是說「有人，不行！」
我們退後面，一個辮子很光的卻來領我們了側面，指一個位來。這所謂位者，原來是一條長凳，他那坐板比我的腿狹四分三，他的腳比我的腿長過三分二。我先是沒有爬的勇氣，接著便聯刑拷打的刑具，不由的毛骨悚的走了。
走了許路，忽聽我的朋友的聲音：「究竟怎的？」我回過臉，原來他被我帶來了。他很詫異的說：「怎麼總是走，不答應？」我說：「朋友，對不，我耳朵在鼕鼕喤喤的響，並沒有聽你的話。」
後來我每一，便……（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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