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必须啰嗦一阵子。
我不就此住笔。
“文化革命”结束十六七年，我一直在思考有关一次所谓“革命”的一些问题。特别在我撰写《牛棚杂忆》的程中，我考虑更集中，更认真。算是我己的“余思”或者“反思”吧。
我思考了一些什问题呢？
首先是：吸取了教训有？
世人认，所谓“无产阶级文化革命”，既无“文化”，无“革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十年浩劫”。是全中国人民的共识，决有再争论的必。在一场空前绝（我但愿此）的浩劫中，我人民在精神物质两方面所受的损失谓矣。一笔账实在有法子算了。不算罢。我不是常说，寻求知识，经验或教训，付费吗？我完全同意法。是，我付的费已经不再的程度，我求的知识，的经验或教训在哪呢？
我的回答是：吸取了一点，但是不够。
我人一向认，“十年浩劫”是总结教训的千载一的机，是亿金难买的“反面教员”。从一“教员”那，我够获非常非常的反面的教训；教训一转化，就正面的经验。无论是教训是经验，我进一步……（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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