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院子中，李世民负手立在一株桃树。
是一株野毛桃，人间四月芳菲尽，树已经挂满了手指肚的野桃。轻风吹，枝叶沙沙，李世民忽伸手摘一颗毛桃，放在指尖慢慢捏碎。
“子，朕不追究你的错！”皇帝仰头着桃树，他脸色不是很，冷冷：“但朕必须弄明白一件，你何阻止军追杀颉利？战场瞬息万变，很少有敌军惊慌撤退一说，是何等千载难逢的良机，你却白白将它葬送……”
韩跃深吸一口气，他有直接回答李世民，反若有所指问：“陛，您是杀颉利，是灭突厥？”
李世民微微一怔，随即轻哼：“有什区别？颉利是草原霸主，杀了他，草原就灭了！擒贼先擒王，此千古不破理……”
韩跃缓缓摇头，反驳：“未必此！”
“唔？那朕听听怎未必此？”李世民慢慢转回头，目光中带着探寻色。
韩跃了一眼皇帝，忽伸手指着面前桃树：“陛您，果颗桃树比草原的话，那突厥各部就是树的桃子，它密密麻麻散布错落，颉利充其量就是一颗头较毛桃。”
李世民呆了一呆，目光落在眼前桃树，淡淡：“你比喻有些新奇，不倒贴切。继续往说，朕……（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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