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纲是给现钱？”
“是满纲是纲？”
“满纲，整五十匹挽马。”
张沔摊账本，给张沧扫了一眼，接着，“一纲是褒信县的人，那界马骡甚，离着颍州近，常往汝水、淮水一带。”
“二郎般说话，莫不是瞧着有甚端倪？”
“一纲的头，兴许进山。”
他是少年郎不假，但各“妖魔鬼怪”真是少见。武汉的牢头，形形色色的悍匪不计其数，山匪、水盗、湖盗、飞毛腿……你的各偷鸡摸狗奇形怪状有。
张沧不同，张沔的记极，又在曹宪、李善那听课，虽做不李善一目不忘、一目十行，但却是“一目所至，俱七行”。
江湖人的各习、风格，他中有数的很。
再一，他不是全靠脑补，带着卓氏的老兵前探风，两相印证，才确定一纲的褒信马队有点问题。
所谓“纲”，就是五十匹马的牲口队伍，就称“纲”。一纲就是五十匹马，江南则是十条船一纲。关中比较实诚，一万石粮食称一纲。
张沧刚才问张沔是满纲是纲，其中满纲的意思就是十足的五十匹马，不掺假，不少一匹。纲就是少五十匹，有实数，但记账的候，是算一纲。
张沔跟张沧说“进……（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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