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杂记》十二
几句话是你写。不是我那所敬爱的侣伴，不是那与我并不相识远寄了一封书的那位姑娘；是特你，你纯洁真的人写。
一，我先望你不恨我。因有了恨，便有爱。在你无邪的中，两件是不应有的。是不幸福的东西，你切不惹它。宇宙的原始本是混沌，有光有黑暗，所不曾有悲哀有欢乐，不曾有爱有憎。从人类的智慧有了进展，什便变了。你且世界，你就知我的话实在不错。你不我有了爱是很幸福的，你错了，爱实在不是幸福，实在是最咒诅的东西，有你现在才真是幸福。——但是，你，你切不燃恨我的意念。因假你，你便失掉你的幸福了。
其实，像我已经丧尽了真的人，并不值使你恨。国是属孩子的，我在你面前不是奴婢中的奴婢。我连俯身给你系鞋带不配哩，你又何必舍了己的尊严恨我？
不恨我罢！我是不值在你中占据一丝一分位置的。
其次，我望你赶快将那许幻抛，恢复前的子我。忘一切，切不执拗。夏日的暴雨是怎容易干燥，秋空的浮云是怎容易消散，你……（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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