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先生：
十二日手书奉悉。《冥土旅行》因《东方》的日本说已经印就，故已取回，在《说报》11号表。《创造》及郁、郭二君，我本无敌意，唯其语言太逼人，一不耐，故亦反骂。新派不应相争，郁君在《女神》版周年纪念，似亦有此意，不解剖何一面此说，又一面又谩骂。
《中国文变迁史》一，已一启在《文旬刊》声明；该书亦已见，面附录实非捏名。说件，其话甚长，且是我己不是。前年郭虞裳君编《灯》，约我投稿，我那正始研究文，买了几本书读，随译些札记，就那些札记送给虞裳。其中曾有一节译dler①那本书中的象征主义一章的，登在前年《新报》《灯》新年增刊。虞裳说有书店“新文化”书，托他代找着稿子；并说他一部《文变
①即钱德勒。
迁史》，分人撰述，中国的一部做，介绍我做外国一部，我说不，虞裳尚劝，并闻野鹤见一次，始知他那部书实在是注重本国，不外国眼光本国材料，苦并无此等中文书云云。所他的外国材料是做参考，不是登。说了极客气的话恭维我，我因……（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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