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林斯頓研究院的餐廳裡吃飯、聊時，總喜歡物類聚坐在一塊。開始時我跟物理學坐在一，但不久我就：世界其他人在做些什麼，一定很玩。因此，我輪流其他組的人一餐，每一二星期轉移陣一次。
當我轉哲學的組時，聽他們很嚴肅在討論懷海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所著《過程與實相》（Process and Reality）一書。他們的語很奇怪，我不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我不打斷他們的談話，嘮嘮叨叨他們為我說明。其實有幾次當我真的問問題，他們試著解釋，我還是摸不著頭緒。最後他們乾脆邀請我參加他們的研討會。
他們的研討會很像在課，每週固定一次，討論《過程與實相》的其中一章，方式是由某些人報告讀後，後再進行討論。在參加這個研討會前，我拚命提醒己，我不過是旁聽，千萬別開口亂說話；因為我對他們的題目一無所知。
研討會所發生的，卻是很典型的——難置信的典型，但千真萬確發生了。首先，我安安靜靜坐在那裡一句話沒說，這是很難置信的，但是真的發生了。接著一位同學就討論的一個章節發表報告。在這一章內，懷海德不停使「本……（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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