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四次這種受驚的經驗，像個白癡一樣，一時間無法意會過來。當柏克萊學邀請我做物理演講時，我準備了一些頗為專門的題材，預期聽眾是物理系學生。
但是等我達會場時，發現偌的演講廳裡擠滿了人！實我知，懂我演講內容的人不擠滿一個演講廳的！我的問題是，我總是希望讓聽演講的人開，但是果每個人再加他們的兄弟姊妹跑來聽，我就沒轍了，因為我不知究竟來了些什麼人！
學生明白我沒法簡簡單單跑一學校，跟物理社的學生演講後，我說：「我們來一個很沉悶的題目，取個很沉悶的教授名字，有那些真正對物理有興趣的學生才會來的，這才是我們的聽眾，不？你們不做宣傳。」
於是，校園裡貼了幾張海報：「華盛頓學華倫教授將於五月十七日午三點於Ｄ一○二教室，發表質子結構的演講。」
等我台後，我說：「華倫教授臨時有沒法來演講，所他打電話給我，問我不來談談這個題目。剛巧我對這個題目稍微過一些研究，所我就來了。」簡直是衣無縫。
但是不知怎的，這個社團的輔導老師發現了我們玩的戲，發雷霆。他對學生說：「你們知嗎？果知費曼教授……（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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