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上講堂

最近,新副連續現了幾篇「憶兒時遊伴」的。那些生動,純真,麗的畫面,引了我對一個「乞丐」的懷念。

他姓什麼?真名叫什麼?我一點不曉。因為他牽著一位瞎子的媽媽沿門挨戶的求乞,所村中人喚他「乞丐」。乞丐比我五歲,塊頭高,蓬鬆的頭髮,既不像男孩不像女孩,從頭腳是髒兮兮的,像幾百年沒有洗過澡;身除了冬披一件來的破衣外,從不穿衣。聽說他不是那位乞丐婆的親生子,至於他親生的父母則無人知曉。

他們的財產就是背在背的草袋及提在手的那個木碗。他會唱許首乞丐歌,每次走人的門前飯時就筷子敲碗,聲唱著:「頭啊哩啊,提啊哩叨提一個分,乎你雙手抱雙孫……」果「頭」盛點瓜簽或鹹菜(蘿蔔乾)給他,他就愉快牽著母親坐在草堆,兩人口口吞著那些冷飯菜,幾個寒夜,我他們縮在草堆旁睡覺。為他的命運、他的環境悲傷,但他一點不在乎。果沒有孩子們跟在後面叫罵、丟石子,他就牽著媽媽的手杖,邊唱邊走「搖股步」——每走一步屁股就扭一。

他不但不煩惱他的境遇,且非常的調皮。每次碰孩子們玩紙牌玻璃珠或橄欖……(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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