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笔折断了。
算究竟是几枝坏掉的笔呀?
我从抽屉拿鹅毛刀,准备重新再一枝。
抬头,顺便播放中的平克佛洛伊德(PinkFloyd)的《Marooned》切换约翰列侬的《God》。从悲伤缠身,我持续听着《God》首曲子;歌词幼稚俗气一极致,却是我最喜欢的歌(其中一段歌词写着“Godisaceptbywhichwemeasureourpain.”)帝不是将我的痛苦量化的概念词意让我觉有点丢脸,本有勇气坦白的,但是写了)。
就是那候,现在树的那一边。
“哎呀,Southberry结果了。”说。
那是在九月初的某傍晚分,正是战争结束满十周年。
2.
车站前漫长的坡尽头,有栋黑褐色的楼,我在那儿的一楼住了几月。
若干年前,M县花京院区连续杀人震惊社;从那候始,己竟爱那晦暗不明的感觉。我无从解释,不打算花间追究。
我叫月群观音,职业是说。
国中的候,我在某著名杂志编辑部主办的征文活动中获新人奖,此踏文坛,又陆续版了二本三本说。此,一分年轻的名字突一跃。
相外界品的感观,我己的反应反显相冷淡,感……(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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