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谓熊先生者，似论似信的口吻，惊怪我的“浅薄无知识”佩服我的胆量。我是佩服他的文章长。现在略答几句。
一、中国书是的，说不即不懂；话是老生了锈的老兵器。讲《易经》（２）的就方法：“易”，是玄妙的，你非者，就因你不懂。我无凭证明我懂任何中国书，熊先生比赛；有读什特别的奇书。但你所举的几，曾略略一翻，是似乎本子有些两，例我所见的《抱朴子》（３）外篇，就不专论神仙的。杨朱（４）的著我未见；《列子》（５）就有假托的嫌疑，况他所称引。我愧浅薄，不敢据此衡量杨朱先生的精神。
二、“行辅助”，我知的。但我说：，须读外国书。“行，不读书”，是你的改本，你虽就此又了一段牢，我是有再说废话的必了。但我不解青年何就不准做代表，主席，否则就是“锋头”。莫非必须老头子赵尔巽（６）者，才做代表主席？三、我说，“外国书”，你却推演将说外国话，变外国人了。你是熟精古书的，现在说话的候就古文，并且变了古人，不是中华民国国民了？你己。我……（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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