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雨翁：①
我老早就写一篇文章论论位奇特的黑夜行脚的蝙蝠君。但终有写，不，说是写的，是不立文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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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苦雨翁”是周人的笔名，1930年3月11日、1931年9月14日周人致书废名，署“苦雨”。
昨夜从苦雨斋谈话归，车西四牌楼，忽见几蝙蝠沿着电线面飞飞，似乎并不怕人，热闹市口他等游逛，说我是一次见，岂未免有点儿乡人进城乎。
“奶奶经”告诉我，蝙蝠是老鼠变的。怎一变法呢？据云，老鼠嘴馋，有一回口渴，错偷了盐吃，是尾巴，生翅膀，就变了现在的蝙蝠般模。倒十分在，未免更一层楼，从的活动，进空中的活动，飘飘乎不觉羽化登仙。但另有一说，同老鼠变的则一，同口渴的则一，则是偷吃了油。我佛面前长明灯，每晚尚添油，不知怎，却现灯盘面的油，一隔宿便涓滴有留存。尚生奇怪，有一回，夜半，探视，却见一似老鼠又非老鼠的东西昏卧在面。许他正在朦胧罢，尚轻轻捻，蓦间它惊醒了，不觉声疾呼，“叽！叽！”
尚慈悲，走门，一扬手，喝：
善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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