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此似乎是有几分怨气，说略带怒意。但周延儒才不关，轻松笑：
“是一派，有一派呢？”
“哦，那就是敬重了，纯粹的敬重！”
提另一方的态度，钱谦益脸立马带了几分意，声调高昂：
“尤其是在他的首领，那位李明远李老先生谈，感觉最是明显。那位李老先生的年纪明显我，才见识……至少是不差。不是老夫谦，玉绳你今算见识了：髡人一体，虽与我明圣人源流不同，却是一体现了间的至理。格物，恐怕更胜一筹……”
周延儒笑了笑，短毛的格物说不止是“胜一筹”那简单，就从他偶尔露的片言语，譬老钱刚刚所说的那句话，髡人在人的钻研，恐怕并不比儒孔孟差了，且更深刻直白，简直迹近邪。
不同儒门子弟，他不反驳老钱的说法，是点头表示赞同，是又听钱谦益：
“位李老先生，据说乃是髡人那边京师中的太教授，因年老退隐，游历四方，才跟一群伙子混了一堆，乃至流落我朝。”
“哦，那真是一位儒！难怪在琼镇那桀骜士中被推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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