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朝露,日苦。
慨當慷,憂思難忘,何解憂,惟有杜康。
這是三國初期曹操的詩。那時他已身為漢相,挾子令諸侯,率八十三萬軍,順江東,掃滅東吳正是指顧間。按說他的業,正達巔峰狀態,中正該樂,但是他老人卻「憂思難忘」,不但憂,且憂沒法兒解決,借酒澆愁,使神經麻醉會兒,暫時「憂」忘記片刻。
為什麼他此的憂呢?他怕人生在世不過數十年,在這短短期間,解決不了國的糾紛。其實曹操在青年時候的志向,並沒希望身任國安危的重任,希望「春夏讀書,秋冬獵」,平安度日;死後在墓碑刻「漢將軍曹公墓」。等他做這首詩的時候已做宰相——比將軍高了。超過了他初年的願,但是他並沒樂,反憂不了。咱們推他初登相位的那一午,群臣來向他賀,那會兒他中高興了幾時。了午了何統一國,憂就來了。這種情形別說是曹操,任何人——不論古今中外——全是此,在「朝露」一般的短促生命中,憂是常存的,樂是偶一閃的火花已。
咱們別說曹操,他是英雄人物,普通人不比擬。我找個沒息的來說說吧。不知那位古人……(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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