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初時,前往六龜旅行,是圓夢的;因為在臺灣誌的光譜中,六龜是最亮的一顆。
我隨身攜帶了兩個背包。背包掛在肩,裡面擺著圖、衣物、望遠鏡鳥類圖鑑,輕盈無負擔;背包卻扛在,存藏著百年來各類有關六龜區的人文,沉重難負荷。
凌晨,我同曾從台北南,抵達六龜時,正逢清晨的霧雨,這是欣賞六龜的時機。陰雨的六龜曾被譽為臺灣的桂林。一百年前,英國攝影湯姆生扛著笨重的攝影器材,抵達荖濃溪西岸,仰望十八羅漢山時,就此讚歎:「二百公尺高的連續險崖聳壁立,俯瞰著乾河床,為筆墨難形容的迷人風景。」;「世界已難有一,指望比臺灣的環境更了。」但湯姆生並沒有跨過荖濃溪,進入更麗的中央山脈,因為一個月前,有二個人試圖對岸,結果,被草的布農族襲殺。
荖濃溪源北邊的玉山,穿越我們島最晚探勘的南玉山區,流經這裡時,將劃分二個世界。百年前,東岸仍是布農族的國土,西岸月世界的惡形才散居著平埔族,與漢人混居。但百年後,走在六龜的街,誰是平埔族的後裔已難辨識。溫馴、誠實的平埔族早被漢人同化,對岸的布農族遷移了,部落舊……(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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