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流著，已秋了，已秋很久很久了
的河，正凝為長又長的寒街
冥間，兒時雙連船的紙藝挽臂漂來
莫是接我們同！最初的居
你知，你一向是伴我的人
遲遲的步履，緩慢又確實的達：
啊，我們已快達了，那最初的居
我們，老年的夫妻，著白髮垂長的速度
月光流著，已秋了，已是熟季了
你屢種於我肩的每日的棲息，已結實為長眠
當雙連的紙藝復平，你便在我的右邊隱逝了
我或在你的左邊隱逝，那時
落蓬正是一片黑暗，將向，更
將我們輕輕覆蓋
一九六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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