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批閱高、普考等國考試國文試卷的經驗，已超過二十年；二十年來，有一個感覺：與試者的語文力一年不一年，今殆已至幾乎不忍卒睹的步。
姑律師考試為例，早年這類卷子時，雖辛苦，情還是愉快的。理由無他，畢竟那辛苦來於與試者的洋洋灑灑、筆千言——閱這麼長的卷子閱三言兩語的卷子，酬勞相同——人常情，中難免嘀咕，嘆己倒楣（還是太受重？）但相對的，那時的每份卷子，抵卷面清爽、字跡工整、文氣暢達、議論綿密、說理透闢，不由使人時興弗感——對閱卷者言，這又分明是愉快的。後來，國文低於五十分便不錄取的規定取消，從此江河日，一瀉千。近年的卷子，卷面一團模糊、字跡難辨認猶且不說，內容空洞、文字不通、思路不清者比比皆是，論其表達力，則尚不及一般高中學生——這時的情便不僅是辛苦，更有沉重感了。
實，根據我個人「所有的」閱卷經驗，「負責任」的說：近幾年高普考等與試者的表現頗不學入學考生；換言，我們的學生，其語文力是遜於高中生的；更明白的說，學教育不但未使學生語文力提升，反加速其退化。由是，我們許該非常認……（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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