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徐嫣赋异禀,哪怕是夏是清凉无汗,但在烈日站了久,颇觉吃不消。直腰拍了拍肩膀,才现楚遥不见踪影,情知妮子又不知窜哪玩耍了,不觉莞尔一笑。
楚遥并非徐的生奴婢,是昔日父亲的一位旧属寄养在。岂不料约定的三年期限已,那人竟是获罪死在了岭南,一应眷充了官婢。在昔日的情分,便说动父亲留了楚遥,且连姓氏未曾改,年朝夕相处,是不比寻常主仆。
“丫头了,惜就算未入贱籍,他日寻人嫁又谈何容易?”
问题,徐嫣便不禁一阵叹气,原本因气炎热有些红的面颊不免有些沉。见那边两健仆正在忙着拓印晾干,随手拿满是墨汁的海碗,笔蘸满浓墨,忽在一块空白无字碑龙飞凤舞疾书了,正是初在流杯殿诗场所赋的那首《锦衣行》。
等最一字落笔完,便略微退了两步,凝望着那墨迹淋漓的石碑,嘴角流露一丝莫名的微笑。恰在此,觉肩忽一重,便气斥:“遥,别闹了!”
话刚口,便感一丝不劲,那手刚劲有力,绝不像楚遥的光景。那边两仆……(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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