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抵达公安局，刘汉东就一直在议室录口供，午饭吃的是盒饭，一份笔录做，又换人接着问，每细节不放，同的问题问了不八遍，刘汉东说的口干舌燥，有些不耐烦，在烟茶管够，倒忍受。
一老警官反复询问了关在铁渣街108号院内枪战的细节，基本马国庆的笔录互相应符合，他忍不住放笔问：“你孩子，胆子怎？面一群拿枪的歹徒镇定击，难你不怕？”
刘汉东：“怕，但脑子别的，就着怎干死他，我不知他了少人，总干死一够本，干死两赚一。”
老警官问：“歹徒挟持马国庆的候，你一枪打死了他，甚至不给他留说话的机，你哪的信，不怕误中警察？”
刘汉东：“不怕，那近的距离我再打不中，干脆找头吊死算了，了，我在部队的八一杠，十米内我子弹打进弹壳。”
老警官端茶杯喝了一口浓茶：“部队培养人啊，你的档案，荣立三等功，是击比武的吧？”
刘汉东：“不是，我是部队的喂猪状元。”
老警官差点喷一口茶，刘汉东的表情不像玩笑，点点头：“不错，行行状元。”
门被推，万……（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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