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忽又头碰柱，继捶顿足，仰痛哭数声，嘶哑的声音问：
“皇在，我难是一昏庸无的亡国·君？我难是一荒酒色，不理朝政主？我难是一软弱无，愚昧痴呆，或者年幼无知，任凭奸臣乱政的国君？难我不是每日黎明即，虔诚敬，洛守祖训，总着励精图治的英明主？……乎！乎！你回答我，何将我抛弃，使我有此场？皇在，何此无情？你何不讲理！你说！你说！……我呼不应，你难是聋了？真的是皇聩聩！聩聩！”
一阵沉闷的雷声从头滚，又刮一阵寒风。他听见林木中有什怪声，谁进院中，不觉打寒战，赶快转身向北望。院中色更加亮了。他见院中空空荡荡，并无一人，正北方是寿皇殿，殿门关闭，窗内有灯光，因殿前有几株松树，更显森森的。他正在向寿皇殿注视，似乎从殿中什响声，接着又似乎奇怪的幽幽哭声。由近宫中经常闹鬼，他恍明白：就是鬼哭！就是鬼哭！是他的亡国哭！是他的身殉社稷哭！
他转向南望，贼兵何在宫中抢·劫杀人。在往日，此已经是色亮，但今早因低云沉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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