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日內瓦的一個夜晚，我們在一木屋餐廳完晚餐，正身回旅館，卻發現屋外早已雨滂沱，無法門，重新坐。餐廳老板知這場雨一時過不，便請侍者搬一支巨無比的民族樂器長號，讓我們輪著吹。這種長號的號腔長達數米，狹彎曲，我們憋臉紅脖子粗吹不聲音，後來漸漸掌握了一點竅門，才發一點嗚嗚聲，雖說不什麼音調，卻有一種哽咽渾濁的幽遠感，聽讓人顫。
我兩位新近趕來與我們一考察的記者坐在外間的一角聊，他們覺這是一個採訪的機會，便打開袖珍錄音機開始提問。
他們問：考察至今，覺歐洲有哪一些方面最值中國學習？
我說，中國在近代化過程中脫了很課，初一是科學技術的課，實際更重的是人文科學社會科學的課。這說來話長，但這一路給我們直觀感受最深的是兩點，一是在歐洲，傳統文化與創新精神並行不悖，共臻極致；二是在歐洲，個體由互相尊重並行不悖，形公德。相比，真不知我們中國為什麼總是這些對應文化範疇你死我活的對頭，結果兩敗俱傷。這一傷，幾乎傷及了所有的文化人，使他們全充滿了沉重的失敗感悲劇感。
對此我們找了不少原因……（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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