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闻言连连摆手，“四周连僧带俗已万人，拖延不是良策，恐有变。”
“依你见何处？”莫问挑眉了柳笙一眼。
“赶散。”柳笙鼻翼微抖，其不善的神情表明他很清楚非辣手不足驱散众人。
莫问闻言有答话，他中所思有二，一是斟酌三人力否杀散近万僧尼官兵，二是揣度柳笙的建议是否有在内，是否是了断其路，促他接掌赵国金印。
“群乌合众并不足惧，你若存顾虑，我再等一等，待其他几人赶再行动手。”柳笙说话间怀中取一包有物的粉绢递向莫问。
莫问探手接，打现面是几块精点，那丝绢有香气，令点亦沾有粉气。
“你在赵国究竟做些什？”莫问浅嚼点，些点呈花瓣形状，很是香甜。
“不说与你，你总是问，我平日留东宫，朝廷中人皆不知我，我不朝廷做，更不与同门敌。”柳笙再取水壶一递与莫问，水壶乃翠玉雕琢，黄金镂包，奢非常，很是巧，一眼见便知是皇物。
“你先前何南试图阻杀周贵人？”莫问接水壶言问，“太子所求，不便拒绝。”柳笙微笑摇头。
“食不言寝不语，莫再问了。”柳笙见莫问追……（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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