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雷民，明了一最精粹的说，其言曰：“世间的，分两，一是做说不，一是说做不。例夫妇居室，尽管做，拿在庭广众中说，就笑话，是做说不。又两朋友，狎亵语相戏谑，抑或骂人的妈姐妹，闻者不甚怪，果认真实现，就怪了，是说做不。”民说，凡是政治界术界的人，不不悬诸座右。厚黑是做说不。……
做说不句话，是《论语》“民使由，不使知”的注脚，说做不句话，是《孟子。井田章》《周礼》一书的注脚。假令王莽、王安石聘民高等顾问，决不闹那坏。
辛亥年十月十八日兵变，全城秩序非常乱，杨莘友任巡警总监，捉着扰乱治安的人，就正法，的告示，摹仿张献忠七杀碑的笔调，连书斩斩斩，一般人的欢迎。全城男女长幼，提及杨总监名，歌颂不已。秩序稍定，他表了一篇《杨维（莘友名）宣言》，说今行明专制，是物议沸腾，报章指责他，省议纠举他，说：“今是共代，岂再专制手段！”殊不知莘友从前的手段，纯是野蛮专制，改行明专制，在莘友算……（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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