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入高等堂，一次讲堂，日本教习池永先生演说：“操问，全靠己，不靠教师。教育二字，在英文Education，照字义是‘引’意。世间一切问，俱是我脑中所固有，教师不‘引使’已，并不是拿一问，按入生脑筋内。果问是教师给与生的，则是等此桶水倾入彼桶，有越倾越少的，生有不先生的。生每每有胜先生者，即是由问是各人脑中的固有的原故。脑一囊，中贮许物，教师囊口打，生己伸手取就是了。”他演说，恰与宗吾二字冥合，我印象很深，觉说法，比朱子所说“言效”精深。我英文，字根一查，果不错。池永先生演说，我明厚黑有很的影响。我近读报章，见日本二字就刺眼，凡是日本人的名字，觉讨厌，独有池永先生，我始终是敬佩的。他那蔼亲的子，至今常在我脑中。
我在堂，教习口授的写在一副本，书面书“固囊”二字。许同不解，问我是何意义？我说：并无意义，是随便写的。固囊二字，我己不说明，恐怕的考古，考一百年，考不。”固囊者，脑是一囊，副本所……（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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