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不通，至八股谓至矣尽矣，蔑加矣，不谓西洋科文章不通，乃百倍中国八股。现在全世界纷纷扰扰，就是几部死不通的文章酿的。因达尔文斯密士的文章不通，世界才一次战，二次战。因孟德斯鸠的文章不通，我国廿四年，才四分五裂，中央政府，才组织不健全。人问：“部书不通，那部书不通，甚书才通？”我说：“有厚黑，通特通。”
幸哉！我懂八股不懂科！果我懂了科，恐怕今日尚在朝朝日日喊：“达尔文圣人，斯密士圣人，孟德斯鸠圣人，墨索尼，希特勒，无一非圣人。怎写《厚黑丛话》呢！果全世界太平，除非我《厚黑丛话》新刑律，古达尔文、斯密士、孟德斯鸠，今墨索尼、希特，一一处枪毙，国际、经济、政治，乃有曙光言。
中国的八股研究了，不变迂腐不堪的穷骨头，李宗吾一类人是。果西洋科，达尔文诸人的说研究了，立即“尸骨山，血水河”。等我中国圣人的话说完了，再怀疑西洋圣人。
我所厚黑教主者，力处全在不肯读书，不惟西洋译本不喜读，就是中国……（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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