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操练！啥有操练的？
督不是说全军休假不操练？
督不是说操练者军法论处？
是啥不亮，章尉就带人沙场列队，督在训话？
沙场四面涌入各营的兵，不亮，点将台两侧烧着两柱高高的火盆，少年披甲立在熊熊火光，眼眸亮若星子。
“你一定很疑惑，全军休假，何你操练。”望着东营一营的两千五百人，仿佛话是说给他听的，“因休假罚的是营防懒怠人，你的营防是全军最的，我不忍让你休假。”
啥？
沙场前头听见此话的兵丁眨巴着眼，头的人拍着肩膀忙问督说了啥，那些兵丁将话一传，闻者傻愣。
罚懒怠人干活儿，奖赏勤快人歇几日，才是正理儿吧？
咋了督儿，全反了？
“知我何不忍让你休假吗？”暮青又问，声音陡拔高，喝，“因已经生了懒骨的人，骨头不怕再懒！你是全军最的兵，我不忍让你一身铁骨变懒骨，不忍磨光你的血！”
一句话，全军肃静。
“操练很苦，就是军人的生活。年夏你才从军入伍，军龄不足一年，严格讲你是新兵。是，前夜我潜入营，你一营铜墙铁壁般的营防，让我见……（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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