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五月，我在俄羅斯。那夜行車莫斯科聖彼堡，凌晨抵達，進旅舍，預備睡一覺。豎枕頭躺躺，讀了會兒隨身帶著的《戰爭與平》：室中僻靜，愜意的片刻，窗外是漸漸放亮的曙色，我居身在彼堡，讀少年時在海熟讀的俄羅斯說。頭一冊臨近結尾了，在奧斯特茨戰場，手握軍旗的安德烈公爵中彈栽倒：
在他頭，除了，崇高的，雖不明朗，是高不測的、有灰雲靜靜移動著的，沒有別的了。「麼靜穆、安寧、嚴肅啊，完全不像我那樣跑。」
◇ ◇
記憶深處的偉段落。時隔年再讀，仍在字裡行間偉著。我已倦眼酸澀，讀這幾句，還是被觸動：「完全不像我那樣跑」！接著，我就睡著了。回國不久，欣見《三聯生活週刊》的托爾斯泰逝世百年專輯，其中一篇詳細鋪衍帝俄擴張的史跡，約這樣提醒著：擊敗拿破崙是俄羅斯首屈一指的衛國戰爭，是閱讀《戰爭與平》的讀者未必，安德烈公爵倒的奧斯特茨戰場並非俄羅斯國土，在捷克，隸屬當時的奧利，即後來的奧匈帝國。
今年六月，我來匈牙利德國，邀請方與《華夏理》雜誌的意思，是為走訪李斯特誕辰兩百週年的活動，奧國、匈牙利，主是德……（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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