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君，F君：
北京後，已經有兩個月了。我記從津的旅館裡發那封通信後，還沒有你們通過一封信；臨行時答應你們做的稿子，不消說是沒有做過一篇。什麼「對不呀」，「原諒我呀」的那些空文，我在此不願意你們說，實際即使說了是沒有絲毫裨益的。這兩個月中間的時間，對於我是何的悠長？日夜呆坐著的我的腦裡，了一種怎麼樣的波濤？我對於過，對於將來，抱了怎麼樣的一個念望？這些情，約是你們所不知的罷；你們若知了，我你們一定跑北京來趕我回，或者寬縱一點，至少許派一個人或打一個電報，來催我仍復回你們日夜在謀脫離又脫離不了的樊籠裡。我的情感，意識，慾望其他的一切，現在是完全停止了呀，M！我的生的執念死的追求現在完全消失了呀！F！啊啊，我現在的理狀態講來，就是這一封信是寫的，我……我還希望什麼？啊啊，我還希望什麼呢？北京來本來是一條死路，北京空氣的何腐劣，城人士的何險惡，我本來是知的。不過當時同死水似的一一腐爛的我，老住在海，任我的精神體，同時崩潰，不是理，所兩個月前我了決，決定離開了本來……（内容加载失败！）
(ò﹏ò)
抱歉，章节内容不支持该浏览器显示～
【为了使用完整的阅读功能】
请考虑使用〔Chrome 谷歌浏览器〕、〔Safari 苹果浏览器〕或者〔Edge 微软浏览器〕等原生浏览器阅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