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二、書生之見格調高

熟知的一首「勞動歌」是趙元任譜曲的。

我所最早知的一首「勞動歌」不知是誰譜曲的,它的歌詞曲調後來的略有不同。

歌詞每段的前半首是後來的勞動歌一樣的,後半首的「哼哼哈哈」,了二段,變「咿咿唔唔」,三段是「鼾鼾呼呼」。三段的首後來的「勞動歌」不同,它是:

「風花景,雪月,遊罷回來又睡眠。鼾鼾呼呼,鼾鼾呼呼,休息趁閒空,一休息幾點鐘。」……

我最喜歡的是這三首,「風花景,雪月」,所有四季的景,清涼寬朗的感覺,生活的愛,由這幾個字表達來。

唱這首歌的時候,我讀學五年級,北伐功兩年了。學校正準備遷工廠外面的新校址。當時我們仍在老校舍課,每節課鈴響,就儘快跑教室頗有一段距離的院搶著打秋千。我是很少搶不秋千的,因為我個子,排在最前面,離教室門最近,一課就一個跑了教室,目標又很肯定——秋千。

打秋千的時候是最由翱翔著的,藍白雲就是我的,飛呀,高呀,擺脫呀!歡暢呀!誰奈何不了我呀!

「風花景,雪月,遊罷回來又睡眠。」在的生活情調啊!人生是什麼?人生是麗的四季任我遨遊,後……(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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