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築摩書房版《隨錄》的日文譯本，主持人柏原先生譯者來信徵求意見，並我為日譯本寫一短序。我感謝他們我的著介紹給日本的讀者。我回信說，還有一位刈間先生在翻譯這兩本書，我同意了。至於寫序的，我說身體不，寫字困難，不寫什麼了。
我講的是真實情況。但是回信寄後，傍晚在院子裡散步，我了這兩三年的生活著，特別是那兩本引了強烈反應的《隨錄》，我的不平靜。我擔日本的讀者不一定理解我的意，覺我應該向他們講幾句話，我己的話說，就是掏己的。
我說過我寫五本《隨錄》，我有己的法：我意外「闖進」文壇，探索了五十年，在結束文學生活前，我應當記我對藝術人生的一些法，我個人的獨特的法。通過了幾十年的創實踐，經歷了少次的失敗，我總算懂一點創的甘苦吧，我有權向讀者談談它們。
日本的讀者知我們經歷了十年的浩劫，但是這浩劫究竟是怎麼一回，他們講不清楚。我為不是身歷其境、不曾身受其害、不肯深挖己靈魂、不願暴露己醜態，就不理解這所謂十年浩劫。兩年前我在東京同木順二先生對談，我說我……（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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