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离怀别苦，少、说休。
——李清照
“五花丛英雄辈，倚玉偎香不暂离，做风流一……”
清明正午，汴河街、香染街口孙羊店三楼西厢房，两客人坐着喝酒说话，旁边一女子在唱曲。那女子名叫池了了，二十头，外面穿着件半旧的碎叶纹靛锦镶边的无袖紫色缎褙子，面是半旧的百合色罗衫水红抹，身是半旧紫色罗裙。虽是南方人，却生不够灵秀，脸盘子略方了些，又常日在街巷串走，皮肤不够白细，幸一双水杏眼，极有神采。
的歌喉被风尘磨久了，少了甜润，再欢喜的曲子，唱总有一丝涩意。不，生记，熟记了十几套曲、几百首辞令，又苦练琵琶。加沉住气，从不怯场，走哪不失手。今所唱套《圆圆》更是熟不了，唱何止数百遍，今却几次忘词，几次走腔，几次按错弦位，甚摔了琵琶。
不容易才算唱完《圆圆》最一支尾曲。
不是正路的歌妓，入不了妓籍，汴京各妓团乐社不收纳。惯单走，索就一人处赶趁酒宴茶，京城乐人唤“歧路人”，又叫“打酒坐”。孙羊店是京城酒楼七十二正店一，就雇有数十正……（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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