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一月廿二日，半個月中，俄德勾結，李鴻章「拆局」的種種醜惡，終於逐漸暴露。翁同龢記其見聞感受及左支右絀的因應經過：
十一月廿二日：樵野來，申初詣德館與海靖密談，福蘭格在座，云回電，教案前五條了；六條膠澳退兵，德國面子太不，斷辦不，並歛兵入船亦游移。再三駁詰，舌敝焦，始稱歛兵或商。告教案六條，先照覆，一結束。海云膠另案緩商。復與商膠開通商口岸，給租借與德，德實利各國免饒舌，是一妙法。海遲疑良久，託言俄恐不願。復曉譬百餘言，海終為難，並云此層已受外部訓，不行矣。復告須照此意再電，海勉允。最後令後日送照覆底來，訂期互換。
何翁同龢為膠州灣闢為通商口岸是「一妙法」？因為德國獨佔膠州灣，則俄國必將有所勒索；英國早已表示，德在華獲有利益，英國亦當均沾，且已派艦東來。翁同龢知割已不免，猶冀膠州灣開為通商口岸，則門戶為各國開放，不別有需索；一塞三國望，兩害相權取其輕，政策是正確的。無奈內有漢奸，不獨處處「拆局」，為虎倀；且各種虛偽的花樣，掩飾真相，翁同龢連一個正確的情報無法獲，至於一……（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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