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门口跌了一跤，撞在水缸，额角留一疤。我见瞎老义从胡同外往走，原瞎老义腰腿不，惧寒怕风，冬铺狼皮褥子，屋那是狼皮褥子。
瞎老义问我：“慌慌张的，又捅什娄子了？”
我在坛边打疯子的说了一遍，感觉人命了。
瞎老义听完是吃惊，说：“人命官司非同，何况人爹娘是官的。你是落他手，那不是公羊绑在板凳——刮毛割蛋，全随人的便了。”
我说：“随他怎便，脑袋掉了碗疤，再十八年，我不是我吗？”
瞎老义说：“不意气，快收拾东西，先东北躲些日子，你爹那边回头我告诉他。”
我真人命了，听了瞎老义的话，连夜乘火车逃往东北的深山老林。瞎老义有师兄人称“土爷”，在兴安岭木营子林场头，他跟瞎老义是命的情，瞎老义的狼皮褥子是他送的。土爷一见了我就拉着我问长问短不让走了。不久，电报让我回，说是了，疯子死，是脑袋了两窟窿，那俩女孩儿报了案，公安局现疯子的证明系伪造，其爹娘革命干部是他己胡编的。我在外面野鸟似的习惯了，跟土爷在山挖金……（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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