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且易卜生论社的三势力。那三势力一是法律，二是宗教，三是德。
一，法律。法律的效在除暴恶，禁民非。但是法律有处有坏处。处在法律是无有偏的，犯了什法，就该什罪。坏处在此，法律是死板板的条文，不通人情世故，不知一的罪名，却有几等、几的居，有几等、几的境遇情形；同犯一罪的人却有几等、几的知识程度。法律说某人犯了某法的某某篇、某某章、某某节，该某某罪，全不管犯罪的人的知识不同，境遇不同，居不同。《娜拉》戏有两件冒名签字的：—件是一律师做的，一件是一不懂法律的妇人做的。那律师犯罪全由利，那妇人犯罪全因他救他丈夫的命。但是法律全不问些区别。请两“罪人”讨论问题：
（律师）郝夫人，你像不知你犯了什罪。我老实你说，我犯的那桩使我一生声名扫的，你所做的恰恰相同，一毫不，一毫不少。
（娜拉）你！ 难你居敢冒险救你妻子的命吗？
（律师）法律不管人的居何。
（娜拉）此说，法律是笨极了。
（律师）不问他笨不笨，你总受他的裁判。
（娜拉）我不……（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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