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两日，顾谨言终从昏沉中醒了。
高烧已经退了，不，身有些余热。一张脸瘦了一圈，余巴掌。一双眼中满是茫，了片刻，才慢慢有了焦距。
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阿言，你总算醒了。”顾莞宁着顾谨言，声音并无焦虑急切，异常平静。
顾谨言动了动嘴，声音微弱：“姐姐……”
“你昏睡了五，五喝了汤药，米粒未进，身体一定很虚弱，暂别说话。”
顾莞宁淡淡说：“祖母每在听风居守着你，连着几日，疲累不堪，我怕祖母熬不住。昨便劝着祖母回正堂了。”
“现在你总算醒了，我就让人正堂送口信。祖母松口气了。”
顾谨言力气说话，眼中却流露浓浓的责歉疚。祖母一年纪，若是因他的缘故累垮了身子，他真是无颜再见祖母了。
顾莞宁中冷冷一笑。
再责歉疚又怎？
在母亲祖母间，顾谨言已经做了选择。
一人不论有，己的选择付应有的代价。
顾莞宁有再劝慰什，转头吩咐玲珑：“你正堂一趟，告诉祖母一声。就说阿言已经醒了，让祖母不必担。”
玲珑应了一声退了。
从顾谨言的角度，顾莞宁略显冷淡的侧脸。
顾……（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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