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缸已经满了。”是吴汇打破沉默的一句话。
郑源举着打火机的手顿了一顿：“啊，，倒，待我扔。”他撑外卖的袋子，吴汇帮忙倒着烟灰，一不拂了一根筷子，他俯身捡的侧影落在郑源的眼：“咦，你打耳洞啊？”
吴汇意识摸了一耳垂：“哦……早前了，瞎玩的。”
“你倒是胆子。”郑源短促笑了一声，“烟不敢抽，你又敢。”
“不知烟有什抽的。”吴汇在烟雾缭绕中吸了吸鼻子，“不你不难闻。”
“薄荷烟，跟抽空气差不，就占着点闻的便宜了。”郑源门齿一扣，间一点微弱的脆响，是他从汪士奇衣柜翻的进口货：“滤嘴面有珠子，咬碎了薄荷味儿更重。”
“原是。”吴汇伸手，郑源他，烟盒转了，吴汇却摆摆手，枯瘦的手指探烟缸捻了一截烟头，那是刚掐进的，滤嘴的湿痕在。郑源翻一点古怪，仿佛那手指触了己的嘴。
吴汇轻轻冲烟头吹了一口气，微亮的暗红从边缘复燃了，又迅速灰败，像是火的回魂：“他说，烟比毒难戒，毒是瘾，至少强迫己断瘾，烟是习惯，不动脑子，一眼，等……（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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