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说我眉颗痣是不是人痣？”
“兄弟，你说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吗？”
“兄弟，你说我根簪子配我吗？”
“兄弟，你什不说话？”
“兄弟，你不说话的子有男人味。”
“滚！”
陆四受够了，他真的受够了，打了淮安城，真名叫左柱子，艺名叫左潘安的花袄汉就缠着他。
不是伙是一主动站愿意追随陆四打扬州的头领，陆四肯定在半夜叫人将他麻袋装了扔运河。了保险，麻袋口打死结，并且绑几十块砖头，确保万无一失。
左右，是方向，是生死，是路线。
尽管陆四向众人表明了打扬州城的意义，再三强调打扬州城有利盘活全局，更隐隐暗示拿扬州城淮军极有打败官军围剿，从江北最强势力，吃香喝辣再不必被官府清算，但最终数河工头领是选择站在右边。
相比送命，有拿不扬州城的果，实实在在的淮安城才让人有安全感。
又或许些人有死友不死贫僧的法。
站在左边的有十几头领，总人数不五千。其中就有那位明明眼不瞎，偏有沈瞎子外号的宝应沈富。
一有趣的现象，陆四现不少人名字带字，什夏……（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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