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您!
信收。整瞎忙,未及回信,原谅。
您在姐姐住些日最;有人照顾您,闲游山逛水,或读书遐,岂不乐哉?换一情,世间万物或有不同的角度。其实所有的,是生者的,所谓“万物皆备我”,在人怎它。
中国人忌言死,像有谁终躲似的。您此豁达件,真。娘世突,固令人悲伤,但安归,免许折磨,是善良一生的善果、艰难一世的酬慰吧。咱的人像,我爸、我妈、我奶奶,是一子就走了。三姨叔有一回谈我爸,说“二姨兄一生仁义,死不拖累人”,说我酸,不由便:有生报答他了。
生,是一件既不证实不证伪的。不有,每一人不是从那虚无中的吗?何必又怕回那虚无中?况且,既已从那虚无中,何不再从那虚无中呢?再,有哪一从那虚无中的人,不称是“我”呢?至姓名,不是社符号。曾有人跟我说:死,不是搬一回。
寄我最近的一本书,全是我在“透析”写的,其中写生死的理解。此书不久香港“三联”一版。
我是照常“透析……(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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