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孤独。
两人各沉默了一儿，听着琴音在水间流淌，百屠苏一，问：“翻云寨中，亦曾听先生一席话，先生似生死魂魄颇有所知所感……”
欧阳少恭停琴音：“魂魄终究缥缈，人生在世，谁曾见间府，幽冥忘川？翻云寨中所说轮回往生妄言，少侠万勿放。”
“那先生何炼制死回生药，所治病救人？”
欧阳少恭忽不答话，指尖一撩，又是一首新曲。
“是人死灯灭，便灯盛景，终有尽。人生岂非正夜间行船，黑暗中光华满目，不见五指。灯熄灭，船停止，岁与生死本是凡人无法、无计施。欧阳少恭不量力，妄逆行，一凡人若有朝一日超越生死，又将是何光景？”琴声送更远，像是整琴川便是欧阳少恭手中的一琴。
百屠苏似有讶异，又复沉思：“先生高志，无怪乎琴曲中隐有沧海龙吟象。”
“少侠亦通音律？”
百屠苏摇头：“师尊曾言，琴乃圣人制，治身怡情，禁邪归正，人。”
“不错，古有‘琴剑魄’一说，琴与剑冥冥中似有定缘。百少侠擅剑，在喜琴艺，结伴同行，算是一段缘分了。”
谈话戛止，两……（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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