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熊十力 风度

熊十力少,因慕鲁国夫子桑伯子不衣冠处风,夏在山野的寺庙居住,经常赤身体,有遇人不回避。有人告诉熊的长兄,但长兄并不他进行管束。一次,熊父的一生痛责熊十力:“尔此等行,先师有知,其否?”熊十力遭棒喝,从此再不敢了。

熊十力在余,喜善界朋友,与贤黄季刚、马叙伦、梁漱溟、胡适、张东崧、张申府、钱穆、汤彤、蒙文通、张君劢、冯友兰、金岳霖、朱光潜、贺麟等人,相从,切磋问。尤其是与林宰平、梁漱溟二人曾在一段间往甚密,“无有睽违三日不相晤者。每晤,宰平辄诘难横生,余亦纵横酬,或啸声户外。漱溟则默寡言,间解纷难,片言扼。余尝衡论古今述失判,确乎其严,宰平戏谓曰:老熊眼在。余亦戏曰:我有法限,一切量。”

熊十力喜与友人门生在江边或山林游走,在闲暇与山水融一体。他庭饱满,目光炯炯,银色的胡子在前飘动,身着一袭旧布长衫,足登两布鞋,二三门人跟随,山麓湖畔行吟,活一仙风骨!

哲牟宗三记叙他与老师熊十力的初见。那是1932年冬,熊十力“胡须飘飘,面带病容,头戴瓜皮帽,……(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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