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卅年事屈指堪惊

在香港的人中,我简又文、饶宗颐两位相识最早。抗战期,我同在桂东一山城避难,那是一九四四年的情,一弹指就是三十年了。

卅年屈指堪惊!撇整国的变动不谈,人世间的变化是令人不胜感慨的。

简先生在完他的两部部头的著(《太平国全史》《太平国典制通考》),年已归山。饶先生则已誉满国际的者。他是我的老师,两位老师在术的就是有目共睹,早有定评。我不材的弟子是碌碌无,在文化圈中算是“散人”一。

抗战胜利,我简先生回广州,饶先生则迟了半年方始南。我寄了一首词给他,调寄《一萼红》,词的半阕是:

少年代的不熟品,本不值一谈,因此词说的与眼前颇有相似处,引我的感慨已。假我现在广州,写一首词给他,我表达的意思首词恐怕差不。

饶先生一九四九年解放前香港,国卅年,方始回。据我所知,他很敦煌(他在“敦煌”方面是很有就的),陆土的一些文物,他甚有研究兴趣。但在,尤其是在文革十年的那令海外人摇首叹息的年代,他怎敢回。回又干什?在陆已经始有了……(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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