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苏曼殊 孤寂

苏曼殊友人杨笃生曾其兄杨恂说:“曼殊固深忧患者。”曼殊在给友人的信中说:“亡友笃生曾尼不慧曰:‘此不安身立命。’追味此言,吾诚不闲愁戕!”

在日本留,苏曼殊曾同张世昌说:“你父母双全,真是幸福,但我则孤身一条,身世凄凉。”

在苏州吴中公,苏曼殊吴侬软语一窍不通,与同仁笔谈,闲暇则整日沉默寡言,偶尔涂抹几笔画,数首诗。

1903年冬,苏曼殊持冯由的介绍信达香港,找陈少白,住在陈。他“情孤介,足不户,住宿余,鲜与人语”。陈在《中国日报》的同王秋湄回忆:“子谷稚气未除,衣履不整,莫辨菽麦,嗜闲食,行动怪诞,同其书呆子,不与语,独某君(指陈少白)则殷勤招待,优渥备至。子谷在港,除某君外,别无友侣。”

1904年,苏曼殊长沙任实业堂舍监。舍监一职最卑微,所他常被生侮弄。他常背人兀坐,歌哭无常,见人,目光炯炯直视,数分钟不转瞬,举校称他“苏神经”。他饮食无常度,有兼人量,有却又数日不食。同回忆,他“日闭居楼,少与人借鉴,喃喃石达‘扬鞭慷慨莅中原’句,并画焚”。

1904年秋……(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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