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闻一多 传道

臧克报考青岛,国文试卷了两题:一、你什报考青岛,二、一篇杂感。两题任一。臧全答了。杂感写了三句:“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幻光幻光,谁便沉入无底的苦海。”数了白卷。一月,他意外收了通知书。注册报,一位姓庄的职员告诉他:“你的国文卷子了九十八分,头一名!闻一先生卷子极严格,五分十分的很,六十分就不容易了。”臧克说:“听了话,我解决了数吃‘鸭蛋’被录取的疑问。同我,一定是我那三句‘杂感’打动了闻先生的!”

在青岛任教的两年间,闻一最意的便是有了两位高足,即臧克陈梦。他将二人的照片放在书桌,不无意客人说:“我左有梦,右有克。”

臧克回忆闻一讲课:“记他在讲雪莱的《云雀》歌,将云雀越飞越高,歌声越强,诗句所的音节越越长的情况,充满诗情的腔调吟诵了。”“记有一次在英诗的课堂,他说:‘果我坐在一片草谈诗,不是在一间房子,我讲你听:坐在草,无妨吸着烟,喝着茶,无妨同吸一口鸦片……’他诗人的气质很浓厚,讲书,……(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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