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
他嘴突迸两生硬的汉字，腮的肌剧烈痉挛着。
我很救他，又一次伸手，搀他，但被他猝一拳，我的手掌打在一边。
“救……敌，敌……”
“敌”两字是近似的音译，我无法明白他底说什。
“朋友，我先扶你书房，冷静点——”中毒此深，即使是注西药威力最的强剂、杀菌剂绝无济。因他现在的状态，无异行尸走，等那口气断，就变真正的死人了。
“敌，敌……”他艰难回头，指向桌子的石板画，五官奇怪扭曲着。
我不懂他表达什，但概猜，一切是从石板画，马腾身跃进储藏室，双手搬那块石头。我的本意，是石头放在他眼前，刺激他进一步说话的灵感，但他陡怪叫一声，翻身跳，向客厅步飞奔。
“朋友，留步！”我放弃了搬动石头的念头，跟着追。
他踉踉跄跄撞客厅的门，跳台阶，又向前跑了四五步，突站住，保持着僵直的抬腿甩臂的动。
夜真的很深了，老式挂钟不急不慢敲响了三次，已经是凌晨三点。
“哥，怎回？他在跑什？”关伯迟了一步，跟在我身，手提着一袋嫩叶普洱茶，神……（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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