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三杰的龙（王士珍）、虎（段祺瑞）、狗（冯国璋），龙的命运最坎坷，狗的命运最顺利。
冯总统有许笑话，8月23日，新任塞北关监督林摄进府谢委，冯懒洋洋，又不在焉问：“你从什方？”林答：“我久住北京。”冯问：“你现在什？”林答：“新被派塞北关监督，特谢委。”冯问更妙了：“谁派你的关监督？”林答：“总统的任命。”冯愕，又问：“是我派的吗？什候派的？”林说：“明令已表了几了。”冯搔搔头，哦的一声说：“不错，那我睡午觉，有人拿命令请我盖印，概就是你的。”
袁世凯的庭教师宜兴周女士嫁冯继室，别人说有福气，嫁冯，冯由督军副总统总统，怎知位周氏夫人有福无命，做了一月的“白宫”主妇，9月10日便病死了。冯请状元公夏同龢题主，题曰“总统夫人周夫人灵位”。见者莫名其妙，总统府秘书处礼官处的人摇头，前行礼的人着块牌位有点泣笑皆非，说：孙总统黎总统在着，究竟是那一位总统的夫人呢？冯听了不高兴。不中国人的迷信说主位不重写，将错就错。随谢帖闹笑话，主丧人不由冯名，冯的儿子……（内容加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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