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放在桌的并不是一张“字条”，是一纸糊的方块，方块画着线条，似乎是将那方块切了一角。方病瞪眼，“是‘字条’？字在哪？”
李莲花敲了敲桌面，“字在它肚子。”
方病皱眉，“是什玩意儿，有什？”
李莲花摇头，“不知。”他若有所思着那方块，“本是张十字形的字条，面写了几字‘四其中，或一一，或一四，或二二等，择其一’。”
“四其中，或一一，或一四，或二二等，择其一？”方病的眉头越打结，“那又是什玩意儿？”
李莲花在桌画了几方框，“那张白纸的中间算四份，它的就剩两份，符合句话的本意。它说是一东西，东西中间四份，两份，或者中间四份，在中间四份的一份头又有一份，在中间四份的四份头又有一份，……符合它本意的‘东西’就是方块。张十字形的白纸，将一份一份的白纸折，折一方块。”李莲花一摊手，“或许有其他形状的白纸，糊一模一的方块。”
方病古怪瞪着那纸糊的方块，“就算你白纸使一万方法糊的方块，又有什？”
李莲花缩了缩……（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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