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血书

北京城几人惶惶,一阵说南方军已经打沧州了,一阵说东北又运几千名奉兵几车皮的军火,甚至有传闻说在津寓居的溥仪请洋人,又组了八国联军在津卫登陆,气势汹汹奔北京复辟帝制——总什离谱的说法儿有,加那一阵皇煞风刮邪,老百姓惊胆战。恶五月有点恶火了。

方老山回城色已经擦黑,他走路,沿着胡同边踅着穿行,见人影就赶紧矮身缩在墙角,生怕碰见熟人奉兵。熟人怕借,奉兵怕抢,年头儿有谁的命比儿的更重?

方老山是老北京,些年见识不少战乱,经验丰富,知一旦打仗,最怕的就是饥荒。所他次一听又打仗,连忙城,从附近农弄了两条萝卜、一捆青菜,有两条比指头粗不了少的河鱼,拿麻绳串拎在手。真打仗封城,点东西勉强够一人撑几了,方老山才少踏实了点。

眼快门口了,方老山忽前头似乎有人影,晃晃悠悠往边走,走路姿势忽高忽低,特怪异。方老山一惊,不是碰见胡同儿串子了吧?老北京传说,死在外头的人回,人已了记,在胡同穿穿。行人若是碰胡同……(内容加载失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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